缅甸土鸡你别走
在深圳的时候,想吃到一只正宗的土鸡都很不容易。
以前我总是到福田农批去买湖南运过来的土鸡,然后花两块钱让人给杀了之后加工处理。
后来随着禽流感流行,就再也没去过那里了,因此也离土鸡很远了。
年龄越大,越怀念小时候所吃的东西。
改革开放之时,生活条件并不如现在这般好,于是过年过节才能吃得到的土鸡成为记忆中的美味佳肴。
然而,我们却发现,离纯真越来越远,味道也越来越差。
沈宏非在《写食主义》中抱怨现在已经越来越难看到土鸡那土黄色漂着油的香喷喷的鸡汤:
“去买了纯种土鸡,长炖三个小时以上,片油不去,结果还是得到了一锅月白风清的鸡汤。”
沈宏非甚至怀疑印象中的土鸡汤是否是土黄色的,是否有如此浓烈鲜美之味道。
关于这一点,民国年间著名大资,广州太史蛇羹的创始人江太史之孙女江献珠女士在美国研究营养学,她说“人体的味蕾约有九千个。除舌头外,口唇、舌底、上颚及两颊内部的口腔,都有味蕾,胎儿及幼童的味蕾比成年人要多,口腔
的后部,舌底及两颊的味蕾在早年时特别发达,但会跟着年纪而衰退。”
难道我衰老得这么快了吗?
难道我童年时的味蕾极端发达吗?
到了缅甸,我终于有些宽慰。
在曼德勒的当天中午,我们被TUTU车拉到了郊外的一个农家吃饭。
缅甸的物资相当于中国刚改革开放的水平。
我也不太挑,给啥就吃啥。
因为是按人头给钱的。
席间,有一盘是土鸡汤。
我们在风卷残云干掉之后。
我和阿三互换了一下眼色,心里都明白,是时候拿另外一只鸡开刀了。
由于缅甸处于前工业化时代,农业的现代化也没有提上议事日程,所以肯定没有大规模生产的饲料鸡。
我打望着在房子外面悠闲漫步的土鸡,心里感叹:
这鸡真的很性感。
这只鸡宰杀后,不吃就已经让人想入非非,确实只有用“性感”二字来形容。
心里想到当年错过的在库尔勒的枣园神鸡。
不过主人说,现做是来不及了,他们也没有高压锅,只有另外半只,要不就全给我们。
我们一队六个人,除了于凡同学是冒充婚假从北京杀过来的,其他五人均在深圳。
于凡同学担心再来半只,我们会不会吃不完。
深圳的同学马上以很鄙夷的眼神望着于凡
知道土鸡多难找吗?就这半只,我们都担心不够分的。
于是,就在这担心之中,于凡看着一盆热喷喷的土鸡端了上来。
看到我们热火朝天的样子,于凡同学也秉承北京奥运会“重在掺和”的精神协助干掉了两块鸡块,最后还觉得鸡汤不够喝。
自此之后,特别是在蒲甘,带有土鸡,鱼和放养猪的缅式自助餐就成为我们首选了。
在等待土鸡汤的间歇,主人家的女儿在帮我涂当地的防晒霜 特纳卡。
一种用树木研磨成粉末的化妆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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